夜已经深了，景观灯大部分都暗了，徒留着几盏路灯，岗亭的保安奇怪地看了一眼余鱼，但他认得对方，虽见他十一点多抱着一只猫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很不寻常，但也没有说什么，任随他刷脸放行了。
“老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！”。“是什么惹得大老板发这么大的火？”余鱼忍不住问。
他舔了舔嘴唇，吃一点点？。悄悄拿了一块碗过来装了小半碗，然后心虚地用勺子把锅里的平整了一下，看上去好像没有动过的痕迹。
周瀚海轻咳了一声，翻了个身，但被窝里面的温度好像更高了，余鱼咬了咬唇，抓了下他的手臂，可对方却是立刻掀开被子下床了。
他不会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会有了这样的念头，但这个念头一起，便再也压抑不下去，甚至一日比一日旺盛了起来。
*******。余鱼回到了父母在的Z城。一年的时间说慢也慢，说快也很快，安顺会计师事务所在汉城派驻的审计小组任务完成了，郝大志与肖静早已经从江北分部回到了Z城。
果然！果然他没有证据！。两个世界的承接终究会趋向合理，从来不会彼此干扰。
手机里一个制式话的女声道：“尊敬的用户，拨打国际长途请于号码前加拨12312……” ？？？
饭毕，余鱼极有眼色，主动收拾了碗筷，放入了洗碗机。
周瀚海扯了扯嘴角，轻轻将唇边的那颗眼泪吞吃进去。
